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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消息洩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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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利民在踏上了京市的國際機場後,深深舒了口氣。

“還是自己國家好啊。”

“快走了。”原雅言輕輕敲了敲他的腦袋說道,“別在這杵著了。”

“知道了,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愛動手動腳的了。”韓利民無語地瞥了他一眼。

原雅言微笑著拉起他的手,一路把人給拖了出去。

“這樣才叫國際機場嘛,阿肯那兒簡直跟汽車站沒差。”韓利民擠在人群裏,有些艱難地說道,人口大國果然風情就是不一樣,這樣人聲鼎沸地地方看著才像樣嘛。

“擠成這樣還好啊。”原雅言好笑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只要聽到周圍的說話聲,就有種安全了的感覺。”韓利民煞有介事的說道,“前一段時間的日子,簡直跟做夢差不多。”

原雅言點了點頭說道:“那到有點。”

他們一出機場,就看到在接機處探頭探腦的申時和田瀝海。

兩人快步走了上去,“趕緊的阿肯特產拿走。”韓利民推了一個箱子給田瀝海道。

“嘶,這麽重,阿民你買了多少東西了。”田瀝海推了推箱子說道。

“可不是我一個人買的。”韓利民看了一眼旁邊微笑的原雅言說道。

“歡迎安全回來。”田瀝海和申時對視了一眼,給了韓利民和原雅言一個大大的擁抱。

從機場折騰了很久四個人才回到了貓耳胡同裏。

“還是家裏好啊!”韓利民申了個大大的懶腰,一下倒在了沙發上,抱著抱枕一動不動地,就想這麽天荒地老的躺下去好了。

田瀝海一腳踹在了沙發上,說道:“先起來了,別吃飽了就躺下,你還是醫生不,養生啊!”

“我去,大海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註意養生了,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胡吃海塞的大海麽,說你把大海藏哪裏去了。”韓利民翻了個身,驚恐地朝田瀝海說道。

田瀝海狠狠地白了韓利民一眼,道:“塞你個頭,要緊事呢。原哥趕緊趕緊過來。”

原雅言和申時拿著兩杯茶水從外面走了進來。

“什麽事情?”

“原家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原雅言皺著眉頭坐下後問道:“具體什麽事?”

“我不是在衛生系統嘛,這才知道一點內幕,你明天回原家一定要小心一點,這次他們卷進去的事情可不小,叛國可不是隨便說說的。”申時一臉沈重地說道,“你們在阿肯研究疫苗的那段時間,我們部裏配合公安那邊把整個原家的醫院都給查封了,還是這兩天才解的禁。”

原雅言抿了抿嘴道:“盧大使跟我透露過一些,但也沒說到底有多嚴重了。”

“部裏前一段時間連續開了好幾天的會,雖然消息都被壓住了,明面上沒有報道多少,但是原家所有的相關產業全被封查,具體內容我不清楚,但是前一段時間原雅慎被人拎了進去,我們部裏查出來的是原家的善心堂和一整條藥材產業鏈全部和國外有聯系,聽說原家通過這條關系賣了外面好多信息。”田瀝海忐忑地說道,部裏更高級別的事情他沒有資格了解,知道的全是系統內傳開的消息,真真假假的也很難分辨,所以只能全部告訴原雅言,讓他自己斟酌一下。

“這麽嚴重,真叛國啦?”韓利民呆楞楞地問了一句,“就原老三那傻逼還懂的操作叛國這麽覆雜的工程,騙鬼啊!”

田瀝海搖了搖頭,道:“具體是什麽情況,我沒打聽到,原老三進去之後,沒多久就被放出來了,本來以為是調查結束了,結果沒想到原老就這麽去世了。”

“這種性質的事情,總不會因為原老去世就停滯調查吧?”韓利民皺著眉頭問道。

“不是,因為上頭調查的時候已經查出來這事情跟原老是沒什麽關系的,所以給他留了最後的體面,原家現在一眾人等全是被限制行動的人,只等原老的葬禮結束後重啟調查。”田瀝海聳肩道。

“心這麽寬?要是原家那堆人毀滅證據怎麽辦?”韓利民問道。

申時在旁邊插了一句,道:“那不是正好,這麽多人盯著還能動,不被抓個正著就有鬼了。”

“倒也是啊。”韓利民想了想說道。

“所以我現在也是被懷疑的對象?”原雅言問道。

田瀝海擺了擺手,道:“因為你之前在阿肯做的事情,暫時把你排除在外了,而且你還是穆慈公司這次事件的受害者之一,就更不可能把鍋扣在你頭上了。”

“所以還是調查過了?”韓利民問道。

“嗯,原哥,你明天回去小心別中招了,我怕原家有些人可能會把鍋往你身上推的。”田瀝海有些擔心地說道。

原雅言點了點頭,道:“謝了,我會註意的。”

“阿言,你明天去原家要待到頭七出殯嗎?”韓利民突然問道。

“我過去看看,就回來,不會在哪裏多待的。”原雅言想了想說道,那破地方還是少待一點時間為妙。

韓利民點頭道:“那行,你明天早上過去,我中午去接你,剛剛跟師傅打電話,她讓我們明天忙完了去她那兒一趟。”

原雅言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原本韓利民想要陪原雅言一起去原家的,但是被原雅言給否決了,誰知道這次回去會出什麽事情,還是讓他先去探個底比較好。

反正出殯要在後天,到時候去一趟就是了,他和老爺子的關系又不是多好,讓原家那一派的人看到他去過了就是。

車子開進原家老宅的時候,原雅言就感覺到了這裏一陣陣壓抑的氣氛。

他下車後,看到原本披紅掛綠的宅邸,現在被一片素白覆蓋,來去的人都顯得有些萎靡,好像不知道前路在哪兒一樣。

“二……二少?”一名傭人在看到原雅言的時候,有些不敢確定地喊了一聲。

直到原雅言朝他點了一下頭,那人才飛快的拔起腳步朝屋子裏跑去,大老遠的還能聽到他拉長的喊聲,“二少爺回來了。”

原雅言在原地挑了挑眉,實在沒搞懂,怎麽他一回來這些人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了,之前他可沒這待遇啊。

不一會的功夫原雅謹帶著易雲親自跑出來接他,還沒等原雅言說話,原雅謹一把抱住了原雅言有些哽咽地說道:“雅言你回來啦,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呃,老大你先放開我了。”原雅言被原雅謹這麽明顯的情緒外露弄的一頭霧水,原家的老大不是向來溫溫吞吞的,做事也是不緊不慢地,什麽時候這麽外放過。

原雅謹抹了抹眼淚,有些尷尬的放開了原雅言,說道:“我……你回來太好了,爺爺他……”

原雅言趕緊擺了擺手,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進去吧。”

原雅謹看了看周圍瞄過來的視線,點頭把人迎了進去。

原雅言一路走來,所有的地方都掛上了白布,原本的紅燈籠也換成的蒼白紙糊燈籠,在這種老式的四合院大宅門裏,顯得特別的陰森可怖。

到了正房的大堂,原雅言就看到一個楠木的棺材正擺在正中間,靈堂上面是原千山的遺像,而棺材前面放著幾個蒲團,原雅慎一臉呆楞地跪坐在那兒一點反應都沒有。

原雅言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想了一下,還是先給老爺子上了一炷香,點香的時候,他擡頭看了一眼連遺像都那麽嚴肅的人,心裏默默念道:老爺子這就是你想要弄出來給原家鋪成的大路麽,那我還真是想看看最後您鋪的這個路,能把原家帶到什麽懸崖谷底去了。

“雅言,我們到書房去。”原雅謹看他上完香,就叫他到書房去了,期間連看都沒看過坐在蒲團上的原雅慎。

原雅言微微點了點頭,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跟行屍走肉沒啥區別的原雅慎,又瞄了一眼溫和地看著他的原雅謹,心想原家這水看來真是混的不行了,連老大這麽好脾氣的人都會這麽對原老三了。

不過他也沒有過多的理會原雅慎,而是跟上原雅謹往書房的方向走了。

他們倆前後走出大堂時,都沒有註意到跌坐在蒲團上的原雅慎擡頭朝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眼神跟淬了毒似的可怖。

不過原雅慎在看了一眼之後,又把頭給低了下去,像是剛剛的那一眼是個錯覺一般。

“三哥?”原雅行從大堂的另外一邊跑了進來,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大堂裏面問道,“我剛剛聽到二哥的聲音了,他回來了?”

原雅慎低著頭,沒有理會原雅行的話,就像自己只是一塊石頭一般。

原雅行嘆了口氣說道:“三哥,你別自責了,爺爺的去世只是個意外,你也不想這樣的,你別把身體搞毀了,要是母親看見會傷心的。”

在原雅行提到肖笙笙的時候,原雅慎動了動手指,就在原雅行以為他會回話的時候,原雅慎又沒了動靜。

原雅行皺了皺眉頭,只好轉身給靈堂的油燈裏添一些煤油,時不時看一眼地上的原雅慎,沒有在說下去。

自從原雅慎被抓回來後,只在前幾天跟老爺子大吵了一架,然後當天晚上老爺子就得了急癥去世了,弄得現在整個原家看原雅慎都跟罪人似的,要不是現在原家還處在非常時期,原雅慎怕是早就被趕出家門了。

“老爺子是被老三氣死的?”原雅言聽了原雅謹的話,一臉懵逼,原雅慎那家夥還有本事氣死老爺子。

“老三回來的那天吵架的聲音大到全家都聽見了,後來爺爺就有些不舒服,結果晚上就走了。”原雅謹低低地說道。

“你們查過了嗎?到底是什麽原因去世的?”

“腦部血管破裂,當時爺爺又讓人把傭人都支開了,連易雲叔都讓他趕走了,最後也沒發現就沒救回來。”

原雅言默默無言,竟然真的是被氣死的,“老三到底跟老爺子說了什麽東西?”

原雅謹搖了搖頭,道:“不懂,之前問他他也不說,我們家現在又是這個情況,我怕最後連他都保不住了。”他有些頹然地坐到了椅子上。

原雅言冷笑了一聲,“真要沾上叛國,你還想保他,你腦子不是有病吧。”

“老二!那條線不是老三做的。”原雅謹提高了聲音說道。

“呵,那你今天一副恨不得原家沒有老三這個人的樣子,做給誰看的?”原雅言冷笑了一聲諷刺道,“不是老三,那就剩下你,你現在是要告訴我給國外做間諜的人是你,想把我永遠留在阿肯的人也是你,還是騙我過來,殺了我給你們頂罪?”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說話,你知道不是我的。”原雅謹帶著懇求的眼神看著原雅言,好像他再說一句就要暈過去的樣子。

原雅言冷下臉,說道:“既然有人查到了問題出在原家身上,你要說不是老三幹的,那就只剩下躺在棺材裏面的那一位,和完全不管事的那一只了。”

“爺爺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的。”原雅謹咬牙道。

“所以你拉過過來到底要說什麽?這種事情到最後國家總會查清楚的,該怎麽著就怎麽著。”原雅言淡淡地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原雅謹機械似得重覆念叨了幾聲,才壓低了聲音說道,“原家有內鬼啊。”

原雅言挑眉,道:“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有人栽給原家的吧?”他無語地笑了起來,“那你知道這人栽贓的人,為什麽要把我留在阿肯,不讓回來麽?那一整條線連著的人應該就是穆慈公司的人吧?”

原雅謹抿了抿嘴,說道:“是穆慈,我也是最近讓人查家裏的信息才找出來的。”

“所以這家裏最想我死在阿肯的人是誰,不用我多說了吧,有能量叫的動他們給我使絆子的除了老三還能有誰?”原雅言冷冷地說道。

“可是上頭的人查了這麽久,最後也沒查到老三幹了這些事情啊。”原雅謹皺眉道。

“他被放回來,是因為證據不足?不是老爺子把他保回來的?”原雅言問道。

原雅謹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原先也以為是他做的,但是這回可能真不是他幹的。”

原雅言摸了摸下巴,說道:“老爺子出殯後,上頭反正還要調查,到時候在說吧,反正已經被查封了也不差這一天兩天了。”現在的原家的事情,他一直覺得跟自己都沒什麽關系了,要不是在世人看來他還是原家出來的,可能這次的渾水他連碰的欲望都沒有,還想讓他卷進來,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原雅謹欲言又止。

原雅言嘆了口氣,肯定地說道:“是易雲讓你找我的。”

原雅謹點了點頭。

“算了,你告訴他,不管老爺子之前給他定了什麽策略,別再我身上動主意了,去阿肯之前我就跟老爺子說過了,以後我和原家的事情橋歸橋路歸路,兩不相欠。”原雅言淡淡地說道,“這次過來,不過點一炷香罷了。”

“雅言……”原雅謹抿了抿嘴,剛剛強撐著裝出來的從容一下被撕的稀爛。

“原家今後該怎麽走,那是你應該考慮的事情不是我明白嗎,別一天到晚聽周圍的人說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自己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原雅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能說的也就這些了,出殯那天我會過來,先走了。”

“雅言,你恨我嗎?恨這個家嗎?”原雅謹突然問道。

原雅言楞了楞,無奈地笑道:“重要嗎?”

但是看著原雅謹認真的表情,嘆氣道:“談不上恨,不過也僅此而已了。”說完便率先離開了這裏。

他走到大堂的時候,正好看到原雅慎和原雅行都在上香,遠遠地瞥了一眼穿著麻衣孝服的兩人,擡腳就往外面走去——

他們下午到尚雲兮的家裏時,尚雲兮正好送走了一批客人,他們兩等著那批人都走了,才從車子裏鉆了出來。

“師傅。”

尚雲兮上下打量了一下兩人,點了點頭,說道:“沒事就好,進來吧。”

“師傅這是阿肯那兒帶回來的土特產,全是吃的,還有一副阿言挑的畫,當地特色來著。”韓利民領著一大袋的東西往尚雲兮家裏走去。

“大老遠的帶這麽多東西回來做什麽。”尚雲兮嗔怪地說道。

韓利民只能以傻笑回之。

來到尚雲兮的書房,照例的尚雲兮抽了他們這一整段時間的學習成果,然後才拿了一臺筆記本電腦出來,敲了半天,找了一個視頻擺在了韓利民的跟前。

韓利民和原雅言都楞了楞,湊近一看,屏幕裏一陣嘈雜的聲音和晃動的畫面之後,停留在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前。

原雅言轉頭看了韓利民一眼,這什麽時候的事情。

韓利民只能搖了搖頭,他也認不出來了,什麽時候拍下來的東西。

畫面繼續下去後,韓利民才恍然大悟,這不是他之前在內塔的酒店裏救人的畫面嗎,他猛的提起了心,他記得他那時候用的可是梅花針啊,當時不是還讓人不要拍了嗎,怎麽還會有畫面流出來,看著這種劣質的畫質,大概是被人偷拍了。

而且被偷拍的樣子也被擋了一大半,只能看到他的一半身子,和手起手落的樣子,連患者的情況都沒有拍到。

“師傅,這是?”韓利民小心地問道。

尚雲兮閉上眼睛,揉了揉額頭,說道:“前一段日子這個視頻突然在網站上流傳起來,原先只以為是打臉H國的視頻,被人頂的老高,我一看就認出來是你了,本來沒什麽問題,但是最近烏家的人好像也特別關註這個視頻,而且查出來這人就是你了。”

韓利民的心裏咯噔了一下,“烏家來問您什麽了?”

“他們問我你的針灸是不是我教你的。”尚雲兮嘆氣道。

韓利民張了張嘴,也不好問尚雲兮到底怎麽回答的。

尚雲兮接下去說道:“我說是我教的,但是烏家的人明顯沒信,但是也被我打發走了,利民你那一手針灸到底是哪裏學來的,為什麽烏家的人會說你是從他們那兒偷師的手藝。”

“屁,誰偷誰的啊。”韓利民沖道,但是又忍了下來,恢覆了一下心情才說道,“師傅,我的針灸就是家傳的,跟烏家一點關系都沒有,但是烏家的針灸跟我的有沒有關系就兩說了。”

尚雲兮挑了挑眉,聽著韓利民的說辭信息量也是蠻大的,“你既然回來了,烏家最近肯定會重點調查你,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這麽重視這一件事件,視頻裏你施針的時間也就一會兒,被拍到的地方還之後起手的姿勢,但是烏家人就是窮追不舍的。”尚雲兮也有些費解地說道,就算在這麽強調偷師,但是從這麽牽強的手勢裏看出來是偷學的,然後大張旗鼓的來她這兒要說法也太奇怪了,烏家人做事情真的是越來越不著調了。

韓利民和原雅言聽完後,對視了一眼,同時想到了他們手裏那張藏著蘇家百年積蓄的布帛藏寶圖。

烏家人對一點風吹草動都這麽敏感,要說是為了保護家族的針灸術不被外人學走也不至於,但是裏面在插一個藏寶圖就說不準了。

這可是一份大禮的藏寶圖啊,大概烏家的人也知道蘇家留下來的東西不簡單吧。

“師傅,我會註意的。”韓利民想了想只能這麽回答,因為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他師祖那一堆的事情,而且他也怕說了到時候事情更麻煩了就糟糕了。

尚雲兮點了點頭,道:“你自己明白就好。”然後轉向原雅言問道,“你今天回原家了?”

原雅言點了點頭。

“既然已經脫離了原家,他們這次的事情你千萬不要插手。”尚雲兮囑咐道,“事情鬧的太大了,原家不可能什麽都不損失就全身而退的,原老又走了,剩下的人也就你的本事好一些,還因為立功在上頭掛了個名,要是你插手的話,事情可能會變得更麻煩的。”

原雅言聽後,點了點頭,道:“我明白的,師傅,原家是原家,我是我,他們要是落難了我會拉一把,但是叛國這種事情我不會摻和進去的。”

“嗯,這一段時間先休息一下吧,阿肯那邊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正好放個假,別繃得那麽緊了。”尚雲兮安慰道,“醫院那邊的位置我幫你看著呢,隨時都可以回去的。”

“謝謝師傅。”原雅言鄭重的道謝。

“我是你師傅。”尚雲兮擺了擺手。

一旁的韓利民突然朝尚雲兮問道:“師傅,我能請假一段時間嗎?”

“怎麽了?”尚雲兮皺著眉頭問道,韓利民的情況和原雅言可不一樣,他當時就是請假去的阿肯參加會議,結果最後又因為私事留了那麽長一段時間,雖然有上頭的人背書,但是這次在不回院裏去,可說不過去的。

“我想回老家一趟,家裏人因為我的事情也夠操心了,要是不回去一趟我父母也不放心的。”韓利民說道,“您放心,這幾天我還是回去上班的,等原老的事情結束後我再回去,就請三四天的時間。”

尚雲兮想了想,最後點頭道:“我去跟院長說一聲吧。”

“謝謝,師傅。”韓利民高興地說道。

尚雲兮好笑地白了他一眼,道:“趕緊把事情做完了回來上班才好。”

“知道了。”韓利民拖長了聲音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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